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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四章 百越天团的团建活动(六合一,万字超级大章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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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99章 百越天团的团建活动(六合一,万字超级大章)

    树影摩挲,乌鸦啼鸣。

    阴风阵阵中,焰灵姬与无双鬼齐齐向某个方向看去:那里有人在往这里来。

    他们看到了那无比熟悉的软轿和轿夫,以及浩浩荡荡的僵尸大军。

    “驱尸魔?”

    “驱尸魔”也看到了他们,从软轿上跳了下来,眉头微微一皱:“你们怎么会在这里?我为什么没有感应到你们的位置?”

    焰灵姬解释道:“我们体内的蛊虫被一个神秘人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给抽走了,他让我们在这里等你和百毒王或者主人找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驱尸魔”的脸色显得很是凝重:“伱们两个人联手都打不过那个人?他有帮手吗?”

    “他的武功很高,非常高,高到我根本看不懂。我只能看出来他的剑法、内力、心智、膂力、轻功都强得吓人,而且看起来很年轻,应该是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老怪物,也许是主人请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驱尸魔”面无表情,暗自腹诽:好啊!这辈子还没人说过我老!没想到竟然被你给看穿了。

    没错,这个驱尸魔是嬴子凤易容而成的,他要以驱尸魔的身份打入百越天团的内部,继而把控百越天团对韩非的出手力度,顺便再把天泽手下的好苗子们全都挖过来。

    至于真正的驱尸魔嘛,还没死,他被嬴子凤安排在了他应该出现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百毒王呢?他没有跟你一起来吗?”

    “我没跟那个老头待在一块儿,看血蛊的反应,他应该稍微晚一点就会到。主人也正在朝我们这边赶过来,我们只需要在这里等等他们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血蛊就是百越天团的成员中每个人体内都有的东西,只有百越一脉相承的隐巫们才会操控血蛊的操控之法。

    血蛊的宿主们可以相互感应,但前提是蛊母必须正常活动。若是蛊母陷入沉寂,血蛊也同样会在宿主体内沉睡,直到蛊母恢复正常。

    如今血蛊蛊母正在天泽的体内,天泽之前一直受制于人,蛊母被迫进入休眠,这也是天泽被关押期间他的手下们一直没有去救他的原因。

    “帮我们把血蛊重新种上。”焰灵姬要求道。

    嬴子凤把法杖插在地上,默念咒语,各种蛊虫从四面八方向他脚下汇聚而来。焰灵姬与无双看到了其中几只正是他们所需要的血蛊。

    “伸手。”

    焰灵姬伸出羊脂玉般洁白的手指,用拇指指甲轻轻一掐,食指就被扎出一个小口子,看起来轻车熟路。

    一滴血珠从伤口处沁出,小巧无比的血蛊就从伤口处进入了她的体内。

    无双也上前两步,并不伸手,就那么呆呆地站在原地,静静地看着嬴子凤易容成的驱尸魔。

    他的皮肤坚硬无比,刀剑难伤,寻常手段根本不可能破坏他的体表皮肤、让他流血。

    【坏了,他和焰灵姬当初是怎么种下血蛊的?我没问驱尸魔啊,他们会不会察觉出问题……】

    嬴子凤望着无双高大的身躯微微有些起冷汗,故作镇定道:“低头,站那么高做什么?”

    无双听话地屈膝半蹲在地上,弯腰把头低下,头顶勉强与驱尸魔齐平。

    嬴子凤驱使蛊虫进入无双的耳道,咬破了他较为脆弱的耳道血管从而进入他的体内。

    无双只觉得耳朵里有些痒,随后熟悉的感觉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——他又可以感应到主人天泽和同伴们的位置了。

    他与焰灵姬都对嬴子凤的要求没有太大反应:下蛊嘛!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,虽然和以前的下蛊方式不太一样,不过也没什么区别,毕竟这里是在新郑,不可能像当初一样那么有仪式感。

    焰灵姬闭目细细感应了一番,红唇轻启:“我感应到了主人的召唤,他和百毒王很快就会来与我们汇合。”

    见焰灵姬的反应,嬴子凤知道,下血蛊这一关他算是过了。不过接下来才是真正考验他演技的时候,希望天泽和百毒王不要太难糊弄。

    很快,百毒王就来到了这片树林,随后,一个浑身缠绕着锁链的男人也从新郑的方向来到此处。

    百越以蛇为图腾,天泽身为百越的太子,更是无比信奉蛇的力量。

    为了追求力量的极致,天泽的一只手臂与蛇族同化,并且掌心处藏有一个蛇符文的标记,浑身到处与蛇的元素相结合,也特出其冷血黑暗的一面。

    他具有深蓝色的头发,红色的眼睛,腰间及面部也都遍布蛇纹,彰显了一种冷血暴力的魔化般的感觉。

    他背后有六根蛇头骨状的锁链,两根盘双臂,两根盘腰,两根盘腿部,像是六根从他身体上延伸出来的触手。

    锁链像毒蛇一样肆意扭动着,如黑色的大蛇,似乎要对猎物发动致命一击。

    “你们怎么全都聚在这里?为什么不去找我?”

    天泽的眼神很冷,冷得让他的手下们心中全都生出了一种危机感。

    他们连忙单膝下跪,向天泽解释所发生的的一切,以表自己忠诚如故、绝无二心。

    “会蛊术的人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焰灵姬他们的汇报后,天泽陷入沉思。

    【到底会是谁呢?难道百越中有叛徒?有人投靠了夜幕?当年我的失败是否也与他们有关?】

    他想了很多,继而想到了百越如今的现状,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体情况。

    【我本以为白亦非在我体内留下的手段是毒,现在看来也有可能是蛊……】

    天泽对百毒王和嬴子凤道:“你们两个来帮我看看我是否中毒或者中蛊了。”

    嬴子凤他们连忙起身走到天泽身边,细细探查天泽的身体情况。

    百毒王检查得很细致:“主人,你体内确实有某种类似毒素的物质,只是这种毒连我都没见过,我也没办法解开它。”

    嬴子凤装模作样,闭眼皱眉了许久后才舒展开来道:“您体内的血蛊蛊母似乎有些异样,我检查了很久,发现您体内似乎还有另一种蛊的存在,百毒王所说的毒并非真正的毒素,而是那种蛊在您体内留下的产物。”

    天泽连忙下令:“把它解掉!”

    嬴子凤露出无可奈何的模样:“这种蛊与我们身上的血蛊类似,且比血蛊更加奇异,它会听命于蛊母。除非得到蛊母,属下也没办法帮您解除它。”

    他当然有其他手段强行解除天泽体内的蛊虫,但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呢?那样做几乎与自爆无异,他还想在天泽的小团队里再混些日子。

    “看来我们得在新郑闹点动静了……”

    天泽带着众人像新郑的方向前进,忽然注意到焰灵姬身上裹着的唯一的那件长衫,那长衫的风格很明显就不是百越的风格,甚至与韩国的衣着风格都不太相似,没有韩国衣饰的奢靡之感,反而带有一种节约质朴的别样的华贵之感。

    “你身上这件衣服是哪儿来的?”

    焰灵姬声音微微低了几分:“是那个神秘人留下的。”

    天泽皱了皱眉,语气很是强硬:“重新找一件衣服,把它丢掉。”

    他很不喜欢这件衣服,这件衣服让他感觉衣服的主人似乎比自己更加高贵,这让自尊心很强的天泽极为难受。

    焰灵姬无意识地抓住衣角捏了捏,然后又松开道:“是。”

    嬴子凤站在一旁暗自对天泽撇嘴:没品味的东西!我的衣服不比你穿的那一身破烂好看?

    “主人,我们要去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复仇!并且为自己增加筹码!”

    天泽看向新郑城的目光无比阴冷,却又充斥火焰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就在韩非彻查刘意中蛊自杀一案时,发生了一件事:刘意的左司马府着火了!火势惊人,竟然将左司马府烧成了一片白地!

    刘意的左司马府非常大,规模严重逾制,整个新郑城中比左司马府大的也就只有韩王的王宫、姬无夜的将军府、白亦非的侯府这三个地方。

    左司马府被烧的那天夜晚,火光冲天,没有人不曾注意到这件事。

    这么大的地方,想要烧个干净谈何容易?必须要忽然产生一场大火才能够做到。

    因为刘意身死的缘故,左司马府上的仆人在没有被调查清楚、摆脱嫌疑之前都不能离开左司马府。

    大火烧死了不少人,有两位数。

    韩非带人清扫左司马府的废墟,在废墟中发现了一些没被大火彻底烧成灰的骸骨。他清点了守卫左司马府的士兵人数与仆人的人数,他发现守备的将士们与仆人们都少了几人,失踪的那些人也许就在这些骸骨之中。

    因为只剩下骨头渣子,韩非没办法确认火灾中到底死了多少人,也没办法判断他们到底是被火烧死的,还是被人杀了之后再被烈火焚烧的了。

    韩非心中更倾向于后者:

    如果没有人故意纵火,是不可能有足够大的火将左司马府点燃的。韩王对刘意自杀案一直密切关注,左司马府有士兵巡逻把守,戒备森严,纵火几乎必然会被发现,这几名士兵应该就是在犯人作案时被犯人所杀害的!

    联想到前几天在城中产生的那场大火,韩非又产生了一个怀疑:

    同样是在半夜,同样是一场大火,这两把火这件是否存在什么联系?

    他开始思考犯人为什么要在司马府放火。

    【放火,如果不是为了杀人,通常是为了毁灭。左司马府里已经没有什么特殊的人了,放火应该不是为了杀人,那么就是为了毁灭证据、毁灭线索!】

    抓住了关键的韩非不禁眼前一亮。

    早在起火之前,他就已经把司马府仔细搜查过一遍,只找到了一间密室和一个空无一物的箱子,除此之外一无所获。

    有用的东西已经被他全都带到了司寇府,但他并没有在那些东西中找到头绪。如果真的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左司马府中没被他发现,府邸被烧,东西不是被人带走了就是被烧毁了,线索就此中断。

    于是韩非只好又把目光放到了前面一件案子上,开始调查第一把火的案件。

    他很顺利地发现了最早起火的地方像是一座监狱地牢,可经过他的调查,那个地方根本就不应该存在监狱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灯红酒绿的紫兰轩中,韩非借酒消愁,一边喝酒,一边琢磨着心中的问题:

    “一个不应该存在的监狱里,到底应该关押什么样的人呢?”

    站在一旁的紫女莞尔一笑:“不该存在的监狱里,关着的自然是不该存在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紫女姑娘觉得,什么样的人,才算是不该存在的人?”

    紫女陷入沉思,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人,那个人如今就在紫兰轩。

    她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道:“……死人!死而复生的人!”

    韩非立刻想到了一个人:这个人是百越之人,原本身份尊贵,却无缘无故被废除了身份地位,又据说无声无息地被人杀死,过程极为模糊。

    这个人就是百越的废太子——天泽!

    他是百越之人中最符合一系列要求的“死人”!

    据说天泽天生异象,精通百越异术,号称“赤眉龙蛇”。这样的人,死因不该被只言片语潦草记载且含糊不清。韩非有理由怀疑天泽当年根本没死,而是被人关起来了,并且就关在那座不该存在的监狱中!

    “监狱不存在,那就不应该有人知道那座监狱。既然没有人知道那座监狱,就不应该有外人能够把被关在监狱中的人救出来,所以释放犯人的人就是关押犯人的人!”

    关押天泽的人是谁,韩非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:当年带人征讨百越的正是他父王韩安、姬无夜、白亦非,还有左司马刘意、右司马李开。

    关押天泽的人,或者说势力,应该就是夜幕。也只有夜幕才有能力在新郑城中建立这样一座不为人知的地下囚笼。

    “那么是天泽被夜幕放了出来,然后天泽点燃了第一把火,一把积压多年的复仇之火、滔天怒火。第二把火是为了销毁我没发现的线索。什么线索呢?自然是刘意死亡、宝藏消失的线索。

    刘意是被百越的蛊术杀害的,那么下手的人就是天泽的手下,目的应该是为了从刘意的口中得到线索、救出天泽?嘶……不对!有问题!如果是这样,那么释放天泽的人就不是夜幕,而是天泽的手下,他的手下从刘意的口中得知了天泽的下落,释放了天泽……

    不!还是不对!天泽的手下是怎么知道天泽没死的?救出了天泽后为什么还要毁灭自己杀死刘意、拿走宝藏的线索?明明杀刘意的手段已经很明显了呀,用百越独有的蛊术杀人,身份暴露无遗,根本没有必要毁灭线索,除非……

    蛊术并不是他真正的杀人手段!”

    一道惊雷划破夜空,韩非一下子想通了很多,心情却并没有得到好转,反而变得十分压抑。

    “难道真的是子凤杀的吗?他一直对自己嫂子的前任丈夫心存芥蒂,来韩国除了为了陪同我之外,还顺手杀了刘意。

    杀刘意时,他阴差阳错地得知了刘意私吞的宝藏,于是夺走了宝藏,用蛊虫把刘意的死嫁祸给百越。

    刘意临死前透露出宝藏的消息不过是嬴子凤的恶趣味,他想把韩国搅得鸡犬不宁。

    杀刘意的并不是百越之人,那么放出天泽的就还是夜幕。夜幕为什么要放出天泽呢……

    因为我在为父王找宝藏,而夜幕也想得到那笔宝藏,释放天泽不过是为了扰乱我的视线!

    而嬴子凤就趁机点燃了第二把火,把自己无意间留在左司马府还没被我发现的证据销毁……

    如此一来,一切就都说得通了。”

    韩非举起酒杯一饮而尽,往日里令他迷恋无比的美酒却显得寡淡无味,被美酒浸润的喉咙依旧无比干涩。

    紫女在一旁目瞪口呆地听完了他的推理。

    她虽然帮了韩非一个小忙,可这一切其实都只是一场误会,因为她所想到的那个人并不是天泽,而是弄玉的生父李开!

    可如果把李开代入了那神秘犯人的身份,一切根本就说不通,反而是韩非的推理更加符合逻辑。

    她认可了韩非的说法,于是开口道:“他之前每次出去,都没有人知道他出去做了什么。前天夜里,他就消失不见了。到今天为止,我们已经两天没看到他的人影了,可能,不会回紫兰轩了。”

    韩非摇头,斩钉截铁道:

    “不!他会回来的。依我对他的了解,他是个力求完美的人,做事一直有始有终,他一定会回来,因为他还想让我跟他去秦国。而且只要我问他宝藏在不在他手里,他一定会如实告诉我,他不喜欢说假话。

    只可惜……”

    韩非往日里无比自信的脸庞上反常地露出了几分落寞与自嘲:“只可惜我对他的了解恐怕还是不够多。”

    在他心中,嬴子凤不该是这样一个残忍的人,而是一个阳光开朗大男孩。

    嬴子凤要是在这里听到了韩非的推论,一定会在自己的腿上写一个大大的“冤”字!因为第二把火根本就不是他放的!

    韩非的推理只对了一大半,但放火烧左司马府的人其实是李开,而他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:

    如果不是天泽的那一把火分散了韩非有限的调查力量,他的身份恐怕早就被韩非与韩王安知晓了。他的身份经不住查,必须尽快想办法离开左司马府,而且不能被任何人发觉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当年,在前去百越之地平定叛乱时,李开在火雨山庄那里结识了火雨公的大千金,并心生爱慕之情,将雕琢精致的火雨玛瑙赠送于她。

    但此举遭到了暗地中窥探着的刘意的嫉妒,刘意违背了李开的命令,勾结“断发三狼”将火雨公的宝藏全部抢走,并在作战中未支援李开,使其军队被叛军覆灭,李开也被认为在战场上已死。

    李开“阵亡”之后,刘意便掌握军权,一家独大,并娶了火雨公的大女儿,也就是胡夫人。

    待到李开好不容易养好伤回到了韩国,他得到的便是这样残酷的消息。

    滂沱大雨中,李开仰头向天呐喊:“老天呐!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让你如此对待我?要我妻离子散、家破人亡!”

    痛苦并没有将李开击垮,他回韩国,也不是为了复仇。如果要想活命,他应该养好伤后逃得远远的,离韩国越远越好。

    他回韩国,是因为他放心不下自己的爱人。

    挫折与磨难让那个穿着坚固的铠甲,披着鲜红的披风,英姿飒爽、意气风发的英武将军变成了一个佝偻着背、衣衫褴褛、脸上有无数条伤疤还缠着绷带、鬓发灰白的拄杖老者。

    他为自己编造了一个凄惨可怜的故事,得到了一个混进左司马府的机会,为的就是每天能有机会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子,即便那个女子正在自己的仇人身边,成为了仇人的妻子。

    可是后来,胡夫人又被人从刘意手中抢走了,抢走她的人叫嬴成蟜。

    在秦国,成蟜的名声是三兄弟中最差的一个。可是在其他六国中,成蟜的名声就太好了:嬴成蟜是秦王之弟,是个敢爱敢恨、智勇双全的好男儿,关于成蟜夺得美人与大破狼族的坊间故事不知有多少!

    在李开看来,嬴成蟜比刘意强了不知道多少倍,他甚至在成蟜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。

    望着自己洗漱时在水中的倒影,李开也会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:李开啊李开,现在的你,又如何配得上她?你又拿什么给她幸福,给她一个家?

    【她在左司马府过得也不算快乐,跟了嬴成蟜也算是件好事。】

    李开说服了自己,决定离开韩国,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独自生活。至于继续像混入左司马府这样,去秦国混入长安君府,那并不现实。秦国与韩国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,他的存在只会为她带来麻烦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自从妻子被人强夺之后,刘意总能听到别人对他的议论。

    他总觉得别人看向他背后的目光充满轻蔑,在他背后对他指指点点,所以他变得格外暴躁。

    他的妻子是在紫兰轩被人夺走的,所以他经常去紫兰轩喝酒闹事,找麻烦。而且除了紫兰轩,他也无处可去,因为紫兰轩是新郑最好的歌舞坊,有最好的酒与最美的人。

    在那里,他可以一醉解千愁,顺便借着酒劲发酒疯,把那些背地里嘲笑他的人全都骂回来,反正酒醒后他也可以拿酒后乱性当做借口,没人会拿他怎么样。

    紫兰轩是韩国第一歌舞坊,位于新郑商业最繁华的地区。

    虽然韩国有无数权贵想过要染指这块肥肉,却不知为何,他们最终都会灰溜溜地收回自己贪婪的手。

    这都要归功于紫兰轩的老板娘——紫女,与身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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