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都的节奏飞快,什么都不能在这里停留太长时间。
一晃眼,三年过去,那场大爆炸带来的阴影消散一空。
徐将军的宅院今日来了一位特殊客人。
家政嫂将这位客人带入客室时,向来稳如泰山的徐珠峰老将军险些连茶杯都端不稳。“缇枋?!你……”不是壮烈在那场爆炸中了吗?
“徐老将军,是我。”温缇枋恭恭敬敬的执了个子侄礼。
“来来,坐。”见到子侄辈中自己最欣赏的年轻人,徐老将军连温缇枋的尴尬身份都不顾及了,忙叫他坐了,又连连叫家政嫂泡茶。“你这几年……”
温缇枋笑了笑:“老将军,我这几年呀,偷了个闲,出去修身养性去啦!”
“哦?”徐老将军亲自给温缇枋倒上茶,“说说?”
三个小时后,徐珠峰说笑着将温缇枋送出书房,立在家门口与之挥手道别。
温缇枋离开后徐珠峰如何深思,如何召集了儿孙商议不提,温子凡简单收拾了一下短租半年的房子,安顿下家里,就一手拎着一个元青花去了地下拍卖场。
倒不是温子凡思想觉悟多高,希望更多国人见识到这种瑰宝,而是她在外三年早把身家全换了物资,再不然就是淘来的上乘翡翠玉石都进了金樽的腰包抠都抠不出来,要是再不拿这些金樽看不上的东西换点零花钱,他们一家接下来三个月的生活就困难了。
当然,这对在国外捡到的元青花也确实不错,放到故宫博物院也能占个镇馆之宝的位置,曝光之后大概又能占去几张新闻版面,但这些却不是温子凡关心的了。
有了化身钥匙扣的金樽与变成胸针的玉桂下达指示,温子凡很快安排好了拍卖事宜,在拍卖方安排好的包厢内啜着茶水,坐等钱来。
晚上七点,宾客似水涌入,展台上大幕拉开。
温子凡懒洋洋的吃着玉源果,淡定无比的看着三亿资金进入她的腰包。果子吃完正计划着要不要早退的时候,小白鸟状的胸针突然不安分的动起来。“小师妹,快看下面!”
“我勒个去,这不是那谁,小贼鸟你曾经的相好吗!”金樽迅速响应了玉桂的号召,伸出脖子往下面看,又一脸惊讶的缩回来。“这儿的老板可真厉害,连这种东西都能弄到。”
“是什么鱼?”温子凡瞥了一眼聚光灯下密封严实的大鱼缸,隐约能看出里面有一条鳞片精致线条华丽的青蓝色鱼尾。“尾巴倒是很漂亮。”
“不是那个!”玉桂急的直跳脚,“我是说后面一个拍卖品!”
“唔,那个关在铁笼子里的人啊,啧,也就人类会干出这档子事了……”金樽哼了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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