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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章 暗送军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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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若无妓女,很多良家妇女的清白怕是要有危险了,而且国家总税收起码少两成。再说奸商,商人逐利,这很正常,只要不超过那个度,又能带动经济和贸易,也不算罪大恶极吧。至于贪官,倒是确实可恨,然而那些标榜两袖清风,以清高自诩,未能为百姓做事,每天只注重自己名声清廉的所谓清官,却不如某些虽会受贿,然心中有愧,能为百姓做些实事的“贪官”来得可爱。

    “水至清则无鱼?”贤翌轻轻低喃,忽而抬起头,似换了一个人一般,笑得豪迈大气,好一句水至清则无鱼,道出了治国安家的潜规则。他看向慕容舒清的眼睛,这时染上了炙热。贤翌赞叹地说道:“说得好,若是身边有你这样玲珑剔透的人,天下之事,何愁无人共享,无人分忧<spanstyle=''>?”

    共享天下?慕容舒清的心在这一刻狂跳了起来,敢用这样的字眼的人,东隅只有一人。难道他是——

    将视线再一次落到眼前的男子身上,还是那身靛紫长衫,身边依然环绕君子之气,只是那凌云气势在这一刻,竟是怎么也遮不住。早就看出他的不凡,却不知,是这样骇人的身份。

    慕容舒清轻皱的眉头始终没松开,只是淡淡地回道:“公子身边,怕是已有这样的人了。”传闻他的正妻优雅端庄,才情过人,刚才那一番话,想必就是她说的,有这样的女子在身边,他也该无憾了。

    贤翌则是认真地看着慕容舒清的眼,坚定地说道:“她们和你不一样。”或许她们各有风情,才情各异,可是她们不懂他,只有眼前的女子懂他。她不仅懂他,还懂什么是政治,什么是民生。

    她们?好一个她们。不管是为了什么收纳了这些女子,他在她们身上收获的或是权力的集中,或是温柔的妩媚,或是曼妙的舞姿,每一个之于他,都是不一样的吧。更可笑的是,当他尽收这一切之后,最后还要怪罪天下无人懂他<spanstyle=''>?

    慕容舒清不想再和他说下去,没有知道他身份之前就不想和他靠得太近,现在更是避之唯恐不及。她跳下巨石,微微整了整裙角,低声说道:“公子慢坐,我觉得累了,先行离开,失陪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她头也不回地离开。他与她,最好还是不要再见的好。

    贤翌注视着那抹急于离开的身影,她甚至不听他的一句回话,就这样洒脱自在地走了。他对她的心情是什么?好奇、欣赏、眷恋、占有,还是什么<spanstyle=''>?她呢?

    立于身后的危海直到慕容舒清走远,才靠近贤翌,看自己主子的视线仍胶着在那翩然而去的身影上,他有些不解道:“主子,这女子的确不凡,您若喜欢,直接表明身份就是了。”没有人在知道主子身份之后还要求离开的。

    危海浑厚的声音让贤翌收了投向远方的视线,转身向凌山顶上走去,久久,他才抛出一声带着苦笑的叹息,“你以为,她为何最后匆匆逃离,这身份,她应该已经猜出来了。”或许说,她是被这身份吓走的,她还有多少特别之处等待他去挖掘呢?自己对她的兴趣是一时的,还是就此放不下的牵绊,他自己也未曾想明白。

    危海冷硬的眉头微皱,再看一眼那已走出很远的墨绿身影,他想不明白,那女子既已知道主子的身份,她还跑什么?

    昨日从凌山回来之后,净水的精神就好了很多,不像前两天一样不吃不睡,痴傻地坐着,对祁睿的天天而至,也不再避而不见,偶尔还能和他说笑。这把祁睿乐坏了,一直追问慕容舒清到底和净水说了什么,让她竟能想开。

    慕容舒清但笑不语,她什么也没有说,是净水自己被那一对老夫妻所感动,他们沧桑的面容和相依相偎的步伐让她了解了爱。

    看两人眼波流转间全是情意,似环绕着他们的都是甜蜜的气息,慕容舒清微笑着悄悄退出了这间温馨的小院。

    再次穿过菩提树林,来到这片梅林前,慕容舒清为眼前的景致惊艳。才三四天吧,竟是大不一样了,满枝艳梅开得热烈,远远看去,犹如一片红云,已是隆冬了吗?没有雪的映衬,那红越发地肆意起来,傲然而立的姿态,倒像是向这凛冽的寒风和迟迟未到的霜雪宣战一般。

    本来以为,这满院的殷红会掩盖住那抹孤高的艳影,可是她错了,随风舞动的红衫、张狂起舞的墨发,让他在傲梅中更显风采飞扬,疏离的气质犹如身在尘世,心在天涯。

    慕容舒清走到他身后,静默而立,不想打扰这唯美的画面,只是她才站定,楚吟清浅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,“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久吗?才三天吧。慕容舒清好笑地回道:“是啊,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楚吟转过身来,未束的黑发扬起了美丽的弧线。慕容舒清赞叹,美人当如是,无论做什么动作,都是那么优雅和迷人,无关性别,无关身份。慕容舒清微笑凝视的目光,让楚吟不自觉地扬了扬眉,这样专注的视线,非但没有让人觉得厌恶,反而让你陶醉在那一汪宁静悠闲的清泉里。

    “你来是要告诉我,你们已经商量好了不治了。”从她上次走之前的问话,他就猜出那女孩是不会与人换脸的。楚吟稍稍停顿之后,再次说话时,脸上的笑意已然敛去,低沉的声音有些压抑地说道:“要我帮她将脸上的胎记淡化可以,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说来听听。”楚吟这样的人物,有什么事需要她去做?

    楚吟从怀里掏出一块扇形白玉,在阳光的照耀下,它晶莹剔透,宛若透明。他轻抚着玉身,细细地把玩,良久,才轻声说道:“找到这块玉玲珑的下阕。”

    看他如此珍视,还是随身携带着,这块玉玲珑对他来说,一定有着不凡的意义。慕容舒清问道:“除了它没有别的线索吗?”

    她的问话,让楚吟抚玉的手停了下来,他将手中的玉玲珑递给慕容舒清,转身立于梅林间,久久不语。

    他的背影,慕容舒清看过无数次,在未踏进梅林的日子里,几乎就是这背影与她遥遥相对。有时孤傲,有时清高,有时随意,有时冷漠,却没有如今天这般萧索,沧桑。竟让人不忍再问。

    慕容舒清低头细看塞到手里的玉玲珑,玉面一边雕刻着一枝怒放的寒梅。雕工没有什么特别花哨精细的地方,只是简单的几笔,就已经将梅花的灵性和傲骨雕刻得惟妙惟肖了,可见雕刻之人必有爱梅之心。

    因为长久地抚摸,玉的表面已变得圆润光滑。握在手中,隐隐能感受到微凉的气息,竟与她的镯子的质感十分相似。但是现在正值隆冬,她也不能确定这微凉的气息是玉本身散发出来的,还是这寒风所致。

    再次抬头,楚吟依旧是那样背对着她。慕容舒清轻叹,这玉玲珑是他亲手雕刻而成的吧,上面无处不显示着他的个人风格。

    天色渐晚,本就寒冷的风更是刮得张狂,只是这梅林间,无论是傲立枝头的红梅,还是迎风而立的艳影,都似乎要与这劲风一较高下般对立,唯有已经将身上的棉衣裹得严实的慕容舒清受不了地轻颤起来。

    正当慕容舒清准备离开的时候,一直不语的楚吟终于说话了,只是那幽然的声音蕴涵着清冷与伤痛,“下阕〔合适吗?阕,量词,歌曲或词,一首为一阕;一首词的一段亦称一阕,前一段称“上阕”,后一段称“下阕”。〕原来的主人是我的师妹,也就是莫残的母亲。二十年前留给我的只有她的尸体和这个孩子。”

    他与她,同拜一师,算得上青梅竹马,他习医术五行,她学琴棋书画,两人从小感情就很好,本来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一对,然而她最终爱上了别的男子。罢了,若是她能幸福,他便也无憾,只是为何最后留给他的,仅仅是临终前的一句托付和一声保重?

    他要找到那个带走她的男人,还有杀她的人,可是二十年了,竟是找不到任何线索,就连她十岁那年,他用师傅传给他的玄冰玉雕刻的玉玲珑也一同消失了二十年。他猜想,这世间传闻的通天灵玉,或许与她的死有关,所以,他一定要找到下阕。

    虽然没能看见他的表情,慕容舒清仍能感觉到他的伤痛。原来他和莫残之间,竟还有这样的渊源。然而正是有着这样的关系,他对莫残的收养,也就显得更为不易。一个是自己心爱的女子,一个是她与另一个男人的孩子,这简直是一种煎熬。

    只是这么重要的东西,楚吟一定已经寻找多年,至今仍未能找到,她又上哪去找呢?不得已,慕容舒清轻声说道:“你找了二十年都没有找到的东西,你认为我可以找到<spanstyle=''>?”

    似乎有些累了,楚吟低声叹道:“很多东西是看缘分的,我找不到,不代表你找不到。”他与她,是注定无缘吗?他找了二十年,竟是杳无音讯。

    不忍再拒绝,慕容舒清平淡却认真地回道:“我尽力而为。”

    走至楚吟身后,慕容舒清轻轻将手中的玉玲珑递回去,只是楚吟并没有收下,那双令人迷醉的眼注视着前方,似乎在看不远处的傲梅,又似乎注视着更远的远方。最后楚吟轻声淡漠地说道:“你拿着吧。”说完,决然而去。

    慕容舒清愕然地立在原地,这不是他珍视多年的宝贝吗?为何最后又交给她<spanstyle=''>?被寒风卷落的梅瓣,时断时续地在慕容舒清身边风舞,她伸手接过一片落梅,轻笑地摇摇头,对于情殇,她还是不懂。

    冬夜总是不会特别寂寥,寒风刮着落叶,发出沙沙的响声,就连门窗,也被风吹得吱吱作响。早已经睡下的慕容舒清被门的响声惊醒,细听之下,并不是风吹门扉的声音,而是有人在敲门。可是这么晚了,谁还会敲门呢?压下心中的疑惑,慕容舒清问道:“谁<spanstyle=''>?”

    “主子。”门外,是一道冷硬的男声。

    是炎雨。慕容舒清立刻起身,他这个时候来找她,必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。她披了一件厚重的棉袍,点了灯,给炎雨开了房门。

    借着手中的烛光,可以看到炎雨的脸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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